听到这个答案的石观音比开门见到乌渡时还要惊讶:“十七?”

从个子来看,乌渡看起来真的不像十七岁。

石观音轻笑道:“难得我们见了面,你为何不叫我瞧瞧你的脸?”

两人就像在闲聊似的,石观音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,愿意花时间陪乌渡聊天的动机类似于逗猫,是一种消遣。

但即使是猫,也会出其不意给人一爪子,更何况乌渡并不是猫。

他握住了自己的刀,平静地说道:“这样聊下去永无止境,我的脸没什么好看的,能让我进你房间的密室看一看吗?”

石观音表情一僵,她直视着乌渡的眼睛,发现那双眼睛中没有任何对她的迷恋。

所以乌渡与她聊了那么久,并非因她的容姿而驻足么?

石观音微叹,又是一个不长眼的木头,既然如此,何必再废话呢?

她微微一笑,道:“女子的闺房可不能随意叫人进的。”

杀意蓬勃如火,石观音迈出房间,身后石门关闭的瞬间,她向乌渡出掌。

乌渡拔刀。

沙船停在迷阵之外,石观音的弟子与手下们纷纷下船,王怜花相当自然地融入其中。

有弟子伸手拦着他:“你不准进!”

王怜花瞥了眼她的手,想到了乌渡,朝她微笑:“我都来了,进去也无妨吧?你们的师父肯定不会像你们一样拿我没办法。”

那弟子被讽刺得面红耳赤,收了手,恶狠狠地瞪他一眼:“你给我等着!跟紧了!”

王怜花笑着跟上她。

暗中也有人在笑着看王怜花。

石观音的弟子们为王怜花带路,石径难走,盘旋曲折,即使有弟子带领,风沙之中稍不留神便会失去方向。

王怜花认为这设计迷阵的手法极为深奥,见猎心喜,一路走,一路记,将细节之处记了个七七八八,直到走出石径,见到那些扫地之人。

七八人影埋头扫地,风沙之中扫地也是白扫,他们却仿佛不知疲倦似的,动作机械而麻木,面容俊美,却憔悴而消瘦。

石观音的弟子与手下无视了他们,匆匆走过,王怜花缀在他们身后。

他是个极为眼生的的少年,很容易让人想到是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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